過了一陣子,我卻發現只要是某些「時刻」,路上的警察就會突然蜂湧而現,每次必然傾巢而出,眼神所及,絕不少於 6 位警察大人,兩兩一組,互相掩護的行走於商場、街口、地鐵站出口等要道。他們的行走絕無漫無目的,三隊人馬總是集體行動、四處張望,且不與人交談,光是出現便極有威勢 … …
【HK日記】神出鬼沒的警察大人們:不是不見,就是蜂擁而現

murmur 每天學到的小事
過了一陣子,我卻發現只要是某些「時刻」,路上的警察就會突然蜂湧而現,每次必然傾巢而出,眼神所及,絕不少於 6 位警察大人,兩兩一組,互相掩護的行走於商場、街口、地鐵站出口等要道。他們的行走絕無漫無目的,三隊人馬總是集體行動、四處張望,且不與人交談,光是出現便極有威勢 … …
閒來無事,與三兩好友喝酒閒談,避無可避的總是會談到對於香港/香港人的一些印象與心得總結。 在中環工作的好友說「啊!香港人很勢利,所有人都愛問在哪上班、住在哪區,好像知道了就可以快速標籤你的人身價值;要我說我在中環工作,也可能是在中環的麥當勞啊!」
「總體而言,香港的生活就是更『社畜』。」與各方好友幾次簡短的報告香港生活後,沒想到得到如上完全一致的回覆。或許連我自己都沒想到對於香港的濾鏡如此之深,來之前做盡各種分析,用數字評量了種種得失,最終還是認同了這句結論;不禁在心中默默吶喊「天啊!我是來這裡成為社畜之王的嗎?」
週五夜半,嘣一聲,突然嘩啦啦各種人聲嘈雜,「啊,是門口左側的住戶酒醉被朋友扛回家了」;週末晨間,一陣激昂的狗吠,「喔,又是右側住戶養的那隻小狗在吵著出門」… … 撇除依靠氣密窗奮勇抵抗的街道喧嘩,香港一貫的薄牆,將大廈內上上下下的各種人生殘影疊加。
回顧過去一個多月,連串的霉事,簡直令人一言難盡。也總讓我回想到當年在科隆時,那個瘦瘦高高的德國房東告訴我的小小迷信之語,他說:「你在陌生城市的第一夜夢境,將會預告你未來一年在此的運勢」,因為這句話,最近我總是努力回想來到香港後,到底做了什麼樣的夢?
在旅館狹窄的空間內,腰痠背痛的看著公司的文件,偶然看到臉書跳出一則提醒,五年前的今天是我第一次來港的日期,物是人非了啊。
疾病的終點是什麼?不是痊癒,反之的現實是只能與之共處,再也甩不掉它。你的人生終究有它的烙印,只有認清這個事實,才有辦法過得快樂一點。還記得幾年前,我與設計師妹妹一起回家,我略略分享一下我那穩若老僧的境界,一句「無慾、無求、阿彌陀佛」竟把人家給逗笑了。我啞然之餘,也覺得有些開心,好吧,情慾情慾,沒有慾也不是挺想談情了。
腹腔鏡手術之後,就是永無止盡地吃藥:柳菩林、黛麗安、異位寧,一路換下來,不變的只有一陣陣的熱潮紅,還有頭痛、體重增長等副作用,更不用說捉摸不定的滴血症狀。我問醫生,怎麼才會痊癒?答案竟是「快些生小孩」,或是如果沒有生育打算可以拿掉子宮,不管哪一項,我都沒有做好準備。
2016 年,我正當年少,體能與身形都達到人生巔峰(連續三個月每天騎好幾公里的腳踏車,當然瘦!);同年,我確診了子宮內膜異位症。現在回顧這一切,都顯得不可思議,特別是醫生指著超音波上「近 10 cm」的巧克力囊腫嘖嘖稱奇,直稱「簡直跟哈密瓜一樣大」!